疫情下可怕的不是染疫,是心理那治不好的病
雖然台灣最近幾年走出了國片沒人看,或是國片就是爛片的陰影。但是免不了電影的品質還是起起落落,就跟歐美就算是動作大戲也非每部叫好叫座,尤其在疫情的狀況下電影業也邁入困境,但這也使許多導演拍攝與疫情有些關聯的故事去做延伸。
電影《瀑布》是部在全球大染疫時代下一對台灣母女的故事。原本日常偶有摩擦的母女生活,因為女兒班上同學確診母女倆進行居家隔離,女兒也因為怕自己真的確診減少出自己的房門。但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女兒卻發現她與母親正陷入一場比疫情還要可怕的衝擊中。
疫情之下的電影,不講染疫而是更深層的病
由中方傳出的肺炎病毒繼續肆虐全球,雖然如今許多國家都趨緩或找到應對的方法,並且靠著疫苗跟控制降下升溫的疫情,但仍對病毒變種跟擴散有些束手無策,讓全球得繼續再過上一陣子的口罩生活。
這次疫情雖然讓影視行業大傷,但也給予一些影迷開始關注過去的災難電影,《全境擴散》、《流感》、《破·天·慌》等講述病毒和疫情的災難片再次映入觀眾眼前,但也有描述新冠肺炎疫苗與瘟疫的紀錄片,居家隔離狀況和動物在人類停止活動的生活等因為疫情而誕生的電影創作。
雖然因台灣防疫有佳,疫情傷害相對其他地方要少,但也有不少導演開始以這類題材創作,例如在高雄電影節上映的《隔離丁尼短片集》中三部-「我在隔離中」、「居家防疫日記」、「懸日與掛月」就很明顯是以疫情為創作主軸。
這次登上影廳大螢幕且代表台灣參加奧斯卡外語片競賽項目的電影《瀑布》,雖也是善用疫情的元素,但卻探討了不同的事物和故事,甚至比起表象的防疫和染疫,電影有了更多內心情感與親情和措手不及的人生低點。
陽光普照後的瀑布,故事是驚喜還是驚嚇
電影《瀑布》利用疫情效應,達到一個同樣是病非病的方式,而不是一個圍繞在大疫情下被限制的故事這點讓這部劇增添了不少意思。並且用配樂和運鏡表現出人物的詭譎和詭異的方式,並且到後續親情轉折都看得出來比《一路順風》、《陽光普照》等劇情長片在推演故事來得進步許多。
著重在內心戲的部分,從母親到女兒再回到母親身上對於疾病心理層面的描述讓整部故事有著一定的深度,但是整體而言很多時候這部電影給人的感覺依舊是充滿疑惑。
這部故事承襲了導演過去說故事的風格,一個在最後有轉折卻破壞整部電影步調讓人錯愕的風格。雖然可以說有爆點和有導演除裡劇情的模式,但是處理好是加分不好就是崩壞。
如同細田守的動畫作品《龍與雀斑公主》一樣,最後完全拖垮整體故事,而《瀑布》雖然直到最後都環繞在故事線上,但最後的部分是一個暗示、開放式等明諭暗喻的結局都好,卻沒有幫電影故事整體提升質感,反而有太多細碎的片段與和主線無關的事件讓整體故事變得雜亂。
過度拉長的故事,節奏全靠演員演技支撐
《瀑布》這部片名所表示的是電影中一種類似瀑布躁動聲響的譬喻,也是壓垮生活哄哄大水洶湧而下讓人窒息不斷襲來的惡意。
整體來說在全是母女感情和日常的表現等是電影出色的地方,但也因此有著太多被拖長的劇情與過場讓故事整體被拉的又臭又長,甚至對於疾病和一些無關緊要的細節過度去刻劃和花篇幅去說但卻對實質故事沒有太多關係,這點反而打亂了母親之間的情感和觀眾投入情節的節奏變得有些出戲和不知所云。
如同故事中所敘述的竇加的賽馬圖,表示當每個畫家都熱衷於繪製賽馬的勝利與奔馳時,竇加卻反常地描繪選手和馬匹開賽前後的寧靜,意旨同個事情換個角度去看會有所不同,但這邊的敘述比較是著重在聲音的探討,而非畫作,故其實這畫作的解釋有無並沒有太大意義卻花費篇幅特地解釋應當是編劇的嗜好。
像這樣的段落在《瀑布》太多太擠,拉長整個故事的日常感卻拉遠了觀眾對主題的感受,錯把支線提拔成主線,讓整部故事成了母女版的《陽光普照》。
原文出處 陸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