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窺探者】
【窺探者】由M.奈沙馬蘭擔任製片,並由伊莎娜奈沙馬蘭從A.M. Shine的小說改編成銀幕作品並擔任導演。故事描述28歲的藝術家米娜,突然被困在愛爾蘭西部一片廣大無邊、人跡杳然的森林裡;當米娜找到安身處時,才察覺到自己與三個陌生人一起受困,而且每晚都有神祕生物在監視和跟蹤他們。
你看不到牠們,但牠們什麼都看得到。
【窺探者】的主要卡司包含達科塔芬妮(影集【雷普利】、【從前,有個好萊塢】)、喬吉娜坎貝爾(【宿劫】、影集【誰是綁架犯】)、歐文弗勒(【北方人】、【色遇】)和奧利佛芬尼根(影集【詭奇怪談】、影集【異鄉人:古戰場傳奇】)。製片是M.奈沙馬蘭、阿什溫拉詹和尼米特曼卡德;監製則是喬霍米伍德和史蒂芬鄧比澤。幕後創意團隊包含攝影指導伊萊艾倫森(【羊懼】、【Hospitality】)、製作設計費迪亞墨菲(【蘿拉】、【找到你】)、剪輯喬布特柏格(【聖慾】、【她的危險遊戲】)及服裝設計法蘭克蓋勒奇(【塞巴斯蒂安】、【日麗】)。配樂則是阿貝柯贊尼奧斯基(【提爾:純真之死】、【鬼修女】),以及音樂總監是蘇珊雅各(【詭老】、【時尚惡女:庫伊拉】)。【窺探者】由新線影業出品,Blinding Edge Pictures / Inimitable Pictures公司製作,導演伊莎娜奈沙馬蘭作品,華納兄弟影業全球發行。
與伊莎娜奈沙馬蘭(導演/編劇)、M.奈沙馬蘭(製片)和達科塔芬妮(飾 米娜)對話
故事…
導演伊莎娜奈沙馬蘭:【窺探者】描述一名住在愛爾蘭高威的年輕女子,意外在在愛爾蘭展開冒險之旅。她受困於森林中,而且是座會令人著魔的幽閉森林;她在那裡遇到另外三個人,並得知每晚會有神秘生物來看他們,這些生物會透過窗戶來窺探他們。這部電影像是一場揭開謎團的旅程,這些人要查出這些生物是誰?牠們想要做什麼?牠們為何要窺探人?
達科塔芬妮:【窺探者】是關於我的角色米娜闖入一座廣大森林,遇到另外三個人,跟著他們躲進一間避難屋,然後發現晚上時他們會被一群生物窺探,但因無法解釋的理由,他們卻看不到那些生物。對米娜來說,她會藉著這個恐怖的環境,經歷一場自我發現的旅程。
源起…
導演伊莎娜奈沙馬蘭:當時我正在決定我的第一部電影長片的題材,看了很多不同的資料找靈感,我個人很想要結合奇幻和驚悚元素。這時我收到A.M. Shine的這本書,我開始讀,才讀到70頁時就覺得:「我一定得拍出這部電影」。這是一本很精彩的書,結構就像一部電影,非常視覺化,會刺激你去思考這些世界和角色的風貌,彷彿集合了無限的靈感來供你汲取,對於像我這種想要自編自導的人來說,簡直是夢想成真。然後在我編寫劇本時,就好像是回想起我第一次讀這本書的感覺,還有對於其中視覺表現的感覺。真的不誇張,這部電影裡的一些場景,跟我第一次讀這本書的想像一模一樣。
製片M.奈沙馬蘭:導演伊莎娜奈沙馬蘭為影集【靈異女僕】寫過許多集的劇本,也執導過其中幾集,她對於奇幻類型特別感興趣。《The Watchers》是本很棒的書,很適合她編寫成電影劇本,她一讀完就愛上,想要自編自導,這是很美好、很自然的結果。我們說:「這個故事是來自愛爾蘭作家,改編自愛爾蘭民間傳說,這會成為很美麗的類型電影,我們還能去愛爾蘭拍攝」,而我們真的說到做到。
影響…
導演伊莎娜奈沙馬蘭:我從一開始籌備這部電影時就知道,這會是一部驚悚片或恐怖片,不只因為書本身給人的感覺和氛圍,還是因為這也是我最喜歡的類型,這當中有一種黑暗性是我們想要植入的。我深受導演拉斯馮提爾的【撒旦的情與慾】所啟發,那是一種怪異、黑暗、質感的調性和感覺,而且連結到大自然,感覺這就是我們想要的正確方向。不過我們著手後,過程中充滿樂趣和光明,最後在調性上變得更有生氣,超乎我的想像。這部電影無論在風貌和角色上都很豐富,充滿活力,這一切要歸功於我們組成的製作團隊。
背景…
導演伊莎娜奈沙馬蘭:在製作過程的初期,我就跟製作設計迪亞墨菲開始合作,我們編輯出一本裡面都是概念圖的書,他是我最早合作的工作人員之一,在確定拍攝的幾個月前我們就開始一起討論。我們鑽研這個世界會是何種風貌,我們也跟一名概念藝術家合作,由此創造出的設計出色地不得了,出色到不跟大家分享就太可惜了。在演員們報到之前,我們就把這些成果寄給他們,讓他們瞭解這個世界會是多麼宏大。
製片M.奈沙馬蘭:作家A.M. Shine的靈感及他對愛爾蘭民間傳說的了解,確實讓我們所有人都受益匪淺又興奮極了。他參考了古老的說故事者,然後我們藉由他的知識,拍出一部當代的驚悚片。我們很高興得知故事源頭是來自愛爾蘭,這當中有黑暗的影射,就像《格林童話》的出色之處,在於底下藏有黑暗的一面。A.M. Shine讓我想起這些特點,他創作出一部類型作品。我們去勘察地點時,曾在酒吧裡看到他創作這本書的桌子,後來我們就決定去那裡拍攝了。
地點…
導演伊莎娜奈沙馬蘭:A.M. Shine的書很具體地描繪出那個世界,尤其是高威。跟他對談過的人都知道他深愛著高威,所以致敬這個故事的最佳方式,就是去那裡拍攝。我們在他寫這本書的酒吧裡拍攝我們的酒吧場景,我們經過他坐過的椅子時,精神上感覺一切都圓滿了。
勘察地點和準備過程中最棘手的一大部分,就是找到理想的森林場景。我們去了那個區域三、四趟,到處找那一帶通常能拍攝的所有地點,但卻一直找不到哪個地方最有感覺。所有的森林都感覺不太相同,各有不同的能量。然後,我們看到威克洛郡的巴利納斯托樹林。那裡的景觀令人難以置信,充滿看起來很黑暗又堅忍的樹木,觸碰到一些樹木時,甚至還會在手中碎掉。遇見這個地方正是時候,我們很早就知道,森林場景會成為獨當一面的角色,而在我們走進巴利納斯托樹林的那一刻就確定了,它特有的能量和性格滲入了整片土地和樹木。我們在準備場景或拍片空檔時,光是待在那裡,如果你又走丟了,會真的感覺像是活在窺探者的世界裡。既然我們的主要地點到位了,我們就能依此建立起其他的一切。
達科塔芬妮:哦,在愛爾蘭拍片的經驗超棒的,這是我第二次去那裡拍戲,回去的感覺很熟悉。我很喜歡都柏林,還有威克洛郡的森林,那裡很適合這個故事。我們去那裡拍攝了各種不同的森林,就算只是路邊的森林,也各自有完全不同的風貌和氛圍,能為實地場景增添許多逼真性。我們在高威拍攝了幾天,那種感覺也很真實,能夠去原著設定的背景地點拍片真的很棒。愛爾蘭是很美麗的地方,我愛極了。
製片M.奈沙馬蘭:我們一直想要在愛爾蘭拍攝,這有其必要,而且有一點對我們很重要,那就是拍片時要雇用愛爾蘭的工作人員,以及許多角色要使用愛爾蘭的演員,因為對於這個故事來說,這樣做才對。最強大的版本,就是最能反映出真實的版本,要讓人相信愛爾蘭真的有這座森林,事件也是真的發生了;要讓人相信也許這個民間傳說是存在的,也許這個民間傳說是真實的,我們想要帶著全球觀眾進入一個寫實的世界。導演伊莎娜奈沙馬蘭讓在愛爾蘭的一切,彷彿是身歷其境,這就是這個故事的美麗武器,會一直對著觀眾低語:「這是真的,這是真的。」
雞籠…
導演伊莎娜奈沙馬蘭:雞籠是一個耐人尋味的地方,在設計這棟建築時,我們能發揮創意和想像力。在本質上,這裡就像是一處觀測所,不過是雙向的,你會看出去,同時你也會被窺探。那麼,這種雙向窺探的結構應該建造成何種模樣,讓兩邊能互相評斷?我們的想法是接近舞台劇概念,具有劇場元素和打光,任何時刻你都會被觀察和展示,是一種很不自在的感覺。因此,我們傾向於野蠻主義的建築,色彩和質感也要搭配那種風格。我們是在攝影棚裡搭建出這個場景的內部,裡面會令人感到孤立。有趣的是,這些人會如何移動他們的身體,轉換他們的表演?也就是待在這個空間且被觀察時,他們會做出什麼舉動?
達科塔芬妮:雞籠的作用是保護這四個角色的安全,防止他們不受窺探者的侵害,還有提供窺探者能夠觀察他們的方式。雞籠裡有一扇大窗戶,在晚上時會變成大鏡子。米娜、丹尼爾(奧利佛芬尼根 飾)、瑪德琳(歐文弗勒 飾)及奇拉(喬吉娜坎貝爾 飾)看不到外面,但森林裡的生物能看到裡面。我們最初在拍攝時,就大多有著鏡子,所以我們算是被迫看著自己,剛開始是有點奇怪,但也大有幫助,因為可能也會讓角色們感到更不自在。接著,我們在片場拍攝時,有時也會沒有鏡子,這樣在某種意義上,攝影機變得像是窺探者。
我們沉浸在這個有趣的世界,顯然在演出需要視覺效果的場面時,你不會知道最終會呈現出什麼風貌。我飾演米娜,還有其他演員,我們經常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這樣反而能讓我們演出那種不確定性,以及某種程度上會弄不清是什麼狀況,但我倒是挺喜歡這種演法的,會添加一層不可知性。身在這個片場很酷,這也許是我遇過比較不尋常的場景之一了。
塑造出米娜…
導演伊莎娜奈沙馬蘭:塑造出米娜是很有趣的過程,因為直到我們開始拍攝時,她的形象才真正變得完整。原本我對米娜的想像有點模糊,但米娜正是代表觀眾—她會反映出這個現代世界中的年輕人。而且在許多方面,她也代表現今我們許多人感到的疏離和憤世嫉俗,但最重要的,我喜歡米娜這個角色的是,這場經驗改變了她。達科塔芬妮加入之後,她為這個角色的個性帶來一種質感,她毫不費力就能演出這樣一個酷酷的女生。她為這個角色拼上最後一塊拼圖,讓米娜能活生生出現在我們面前。
達科塔芬妮:米娜很年輕,目前的人生有點停滯不前,她很迷茫,正在摸索,結果她就遇上這場超自然的經驗。不過我能感同身受這種年輕女性人生中的「過渡期」,這時候妳不是超年輕,但妳也不老,妳試圖想弄清楚自己是誰?想做什麼?這些都是我能在這個角色身上體會到的。然後我跟導演伊莎娜奈沙馬蘭談過,我們對於這個角色都有共鳴。認識導演伊莎娜奈沙馬蘭,還有跟她交談,我發覺她是充滿熱情的人,極富創意,她本身就沉浸在這整個世界,光是跟她談話就很激勵人心,這也是讓我想要加入演出的原因。
我們一開始看到米娜時,她在高威的一間寵物店工作,這挺有意思的。她正處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接著我們很快就會得知她失去了母親,跟家人很疏離。我們會拼湊這些線索,也許她離家搬到高威是為了擺脫什麼,所以她幾乎感覺像是進入一種冬眠的時期,既孤立又孤單,人生有點卡住了。她在這個世界裡遊走,試圖想要弄清現況。
雞籠裡的其他人…
導演伊莎娜奈沙馬蘭:選角的過程棒極了。為了找到我們的「四大天王」—米娜、瑪德琳、奇拉和丹尼爾—我們對於每個人物採取不同的路徑,實在很有趣。奧利佛芬尼根飾演丹尼爾,他超讚的,是不可多得的人選。我們試鏡時找來許多傑出的年輕演員,而過去也有不少演員演過類似角色,然後他寄來試鏡帶後,他就成為了那個角色,沒人能跟他相比。就是這種時刻,你經過了漫長的過程,突然間你就找到了最佳人選。
有人向我們提起喬吉娜坎貝爾這個名字,於是我們安排見面,過程也很順利,就在那場面談中,我能看到奇拉這個角色。喬吉娜坎貝爾很可愛、溫柔又美麗,正是我想要奇拉的樣子,我知道就是她了。
達科塔芬妮是我心目中米娜的唯一人選,我們只想要她。對我們來說,她就是這個角色的最佳人選。
歐文弗勒很棒,她來參加我們的試鏡,但其實很少人提到她的名字。她看起來就是一個很縹緲、超脫塵俗的人,她正代表著這部電影裡的大自然樣貌,她是幫助我們創造出這部電影調性的最後一步棋。
達科塔芬妮:米娜一開始遇到其他角色的場面,是她受困在這座森林後,然後冷不防地進入她後來得知是名為雞籠的地方。這是一個很奇怪的建築,她被拉進來,門就鎖上,接著她就遇到這三個角色。一開始她被他們嚇到,也被他們的互動嚇到,這幾乎像是邪教的感覺,也令人困惑,還有各種奇怪的規則要她遵守,但情況又根本無法解釋,而瑪德琳、奇拉和丹尼爾本身也幾乎無法解釋,這使得米娜更倉皇失措。她被丟進他們奇怪的世界,被迫要適應才能存活。她最初很提防這三人,分不清什麼是真實或真相。
跟歐文弗勒、喬吉娜坎貝爾和奧利佛芬尼根合作很棒,他們都是很出色的演員,也都是很親切的人。拍攝的有些日子對我們來說肯定很挑戰,因為我們要在寒冷的森林裡拍片,並且在又濕又冷的場景中奔跑。歐文弗勒很會激勵人,她總是保持正面,又腳踏實地,你不禁會被那種活力帶動。喬吉娜坎貝爾很貼心又可愛,她笑的時候很有感染力。奧利佛芬尼根則是很迷人,又是個暖男,我想他的未來會前途似錦。我很開心能認識到他們。
合作…
導演伊莎娜奈沙馬蘭:我和我父親M.奈沙馬蘭已經合作了好幾年,我們在工作和生活上達到一種平衡。這種事很挑戰,也很美麗,因為我們都是從事電影產業,而且我們都深深關心彼此。對於這部電影,我們能共事真的很棒,我感到我更尊敬他身為導演的專業,尤其是他掌握題材是多麼精準、多麼有能力。我遇到各種挑戰、有點招架不住時,我會看著他輕易又敏銳地做好,想到就覺得很美好。
製片M.奈沙馬蘭:讓我跟你們說一些導演伊莎娜奈沙馬蘭的事,因為我身為她的父親,同時也是她說故事時的主要工作夥伴,所以我見證到一些事。我一直注意到,她會從質感出發,體驗那些具有實質的特性,她會觀察事物的結構和形狀,她被訓練得就像是一名芭蕾舞女主角。她具有一種古典主義,我看著她長大,她變得愈來愈投入製作設計、時尚和繪畫,她會構思出一些影像和生物。當她開始編劇時,我跟她說:「是這樣的,有一種藝術形式能讓妳盡情發揮這些面向。」我原本就知道她會成為一名電影導演,但我一直不想先說出來,我想要她自然而然地發展成為電影導演。
當導演伊莎娜奈沙馬蘭變成說故事者,還有開始編劇時,她對於類型故事愈來愈感興趣,尤其是偏愛奇幻類型。她很擅長這種類型,甚至在她執導的【靈異女僕】的其中幾集時,她都有點偏向奇幻。她喜歡建立世界,假如這是我的電影,我的地窖就會變得不同。導演伊莎娜奈沙馬蘭和製作設計費迪亞想出這個故事的奇幻版本,無論是原著書和她的劇本都充分地建立起這個世界,有些微不足道的時刻會變得很重要,於是我們就跟著她的腳步。我們在拍攝一場森林戲時,我注意到她真的找到這麼適合的森林,也找到描述這個場景這麼適合的角度,她能看見葉子的樣貌及樹枝彎曲的方向,她對於這些細節很有眼光,這些都會令她興奮不已,你能看出什麼會令她感到開心。只要一個故事在這些面向的表現很豐富,像是這個故事,她就能表達出她對於這個世界的看法。
導演的理念…
導演伊莎娜奈沙馬蘭:我自己身為年輕女性,陰柔、女性和母性的概念難免會融入我編寫的題材中,這些概念多少變成這個故事的中心。對我來說,這是一個母親與女兒的故事,介於瑪德琳與米娜的角色之間,這成為基本因素。不過這部電影不只是適合女性觀眾,也會令人感到剛強、大膽、可怕又堅毅,而這部電影中的所有女性都具有這些特質,她們都是很強大的。我希望這部作品能稍微超越刻板印象。
達科塔芬妮:從一開始,導演伊莎娜奈沙馬蘭對於這個計劃的理念就很清楚明瞭。由於她的家庭背景,我想她很喜歡這種超自然世界,既神祕又富有神話色彩,她很確定自己想要的,以及她想要的執導風格,她一定知道自己在追尋什麼、她嚮往什麼。再來,她是很親切、可愛、善良的人,我很開心能夠認識她,我也很興奮看到她實現了她的理念。
主題…
導演伊莎娜奈沙馬蘭:雖然這部電影是改編自愛爾蘭的小說,但我認為這是一個普世的故事,具有家庭的概念,這正是我們的中心,而這一切當中還包含家庭互動和人際關係。在這部電影裡,這些人物就像是一家人。儘管存在著奇幻、驚悚和恐怖的元素,他們還面臨各種遭遇,但我想主旨在於人與人之間的關聯,以及人如何找到方法在這個世界中產生連結,就算這並不容易。
達科塔芬妮:我想這肯定會吸引驚悚片和恐怖片的粉絲,因為當中富有這些面向,同時也有心理元素。對許多人來說,這部電影甚至會讓你不確定自己在害怕什麼,但你知道你就是會害怕。我喜歡這種電影,具有驚悚和恐怖電影的各種不同面向,恐怖、血腥和暴力的程度都恰到好處,但也有細膩之處,而融合在這一切之中的是愛爾蘭民間傳說,這是很棒的結合。
關於製作
從設計過程的一開始,【窺探者】導演兼編劇伊莎娜奈沙馬蘭和製作設計迪亞墨菲就著手探索這部電影中兩個最關鍵的概念:控制和幽閉恐懼症。製作設計迪亞墨菲解釋說:「這種感覺是,你待在某個地方是安全的,但同時你也需要逃離那裡,你會有一種既安全卻又被監禁的感覺,這包含不同層次的觀察—窺探和被窺探。」
導演伊莎娜奈沙馬蘭和製作設計迪亞墨菲的靈感來自一些能傳達出童話和噩夢交織的作品,比如導演吉勒摩戴托羅的【羊男的迷宮】、導演羅伯愛格斯的【女巫】及導演拉斯馮提爾的【撒旦的情與慾】等電影,以及美國攝影師格雷戈里克魯森的照片。
導演伊莎娜奈沙馬蘭稱讚攝影指導伊萊艾倫森時說:「攝影指導伊萊艾倫森能夠優雅地拉近現實和奇幻的世界,這正是我在【窺探者】中尋求的表現。他引用各式各樣的參考資料,創造出這部電影的風貌,如他所說:『這是一種從曲高和寡到不那麼高雅的混合』,就像是墨西哥導演卡洛斯雷加達斯、泰國導演阿比查邦韋拉斯塔古的電影作品,結合動畫、漫畫、卡通及我們想要喚起的其他各式各樣的作品。不過整體而言,我們想要這個故事是走寫實路線,雖然這是關於民間傳說,但一切也要基於現實。」
在【窺探者】的設計中,鏡子成為反覆出現的元素。導演伊莎娜奈沙馬蘭藉此探索了反射和創造空間的概念,人物或物體互為反射的倒影,先是米娜和她的雙胞胎姊妹露西,然後是人造的雞籠及窺探者創造的地道,當然還有雞籠中雙向的巨大鏡子牆,窺探者本身也偷了汽車的鏡子,存放在地道裡。
由於製片廠內場景的空間限制(容納不下用來抬起這面巨大鏡子到定位的升降機),所以雞籠場景裡的那面鏡子其實是切分成四大片,每片再由八名工作人員來搬運。
威克洛郡的巴利納斯托樹林成為【窺探者】中的「主角」森林。製作團隊實際上是利用多處的森林場地,來構成這部電影中的理想森林。製作設計迪亞墨菲說:「我們選擇的地點具有與眾不同的特質,有些是比較輕柔的感覺,甚至接近催眠的感覺,是一種軟弱無生氣的特質;有些則比較粗糙,直立線條的樹木,多刺形狀。我們很開心在愛爾蘭找到這些地點,為這部電影提供多樣性的風貌。」
製作設計迪亞墨菲是在片場打造出那些地道,再設法加上浮動的牆,以便在拍攝期間容納攝影指導伊萊艾倫森獨具匠心的攝影機位置。
導演伊莎娜奈沙馬蘭說:「我們使用劇場的打光和元素,用來強調雞籠的功能。對這些人物來說,他們會在這個地方被觀察、被展示,這裡就像一個雙向的觀測所,兩邊互相窺探和批判。」
製作設計迪亞墨菲和布景師吉兒透納打造出雞籠的方式,就像是呈現出一座舞台,用不同的花樣來分隔各區。雞籠裡有一張維多利亞式的躺椅及一個老式留聲機;電視和沙發有中世紀晚期的風格;然後有一張1930年代款式、簡單的復古床。雞籠場景的整體目標是有極簡、留白的特性,因為在燈一亮,夜間窺探者來訪時,室內的擺設不能搶了四位主要人物的風采。
在【窺探者】中,米娜待在雞籠裡一陣子後,開始用木炭作畫,裝飾這個空間的地板。這些畫是三名美術人員花一個晚上完成,他們都要在抬高的梯子上作畫,在傢俱周圍移動,以免弄髒他們的作品。
作為【窺探者】中心場景的雞籠室內,是在攝影棚裡搭建,至於原尺寸的房屋外表,也是在威克洛郡的盧加拉附近的山丘上建造出來,這座山丘約595公尺高。
在【窺探者】中,米娜踏上旅程,要將一隻金黃鸚鵡交給新主人,但在上路不久後車子就拋錨,於是米娜和鸚鵡都躲進雞籠。這部電影的動物輔導員找來兩隻鸚鵡來拍攝,美術團隊則負責製作假鳥,以及數個一再出現的籠子(為了不同的場景需求)。製作假鳥和籠子歷時七週,以因應各種變化,花這些時間是為了確保所有版本的籠子在拍攝時能無縫接軌。
針對【窺探者】中的大學教授辦公室場景,製作團隊找到一個機構願意借用他們的場地。他們搬進超過200箱的書,而且要爬上四層樓梯,再搭配大量的室內陳設和場景裝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