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勒熊老師您好,謝謝您的觀看和思考。
您擔心的這個情況是我完全不擔心的,將收集到的材料進行檔案化結構是紀錄片很常用的手段。甚至大部分當代散文電影都是調用影像的型態。
我甚至認為這是紀錄片工作的本質。對於材料的知識版權問題,我認為它的底部邏輯是非常北方國家的資本主義邏輯,版權的限制導致了並無必要的知識再生產,媒介再生產。
對此,我認同齊澤克、戈達爾等人對於版權問題的態度,就是無須理會。如果金馬影展鼓勵這樣的創作,更多人願意效仿,只要內在邏輯、社會立場自洽,我也不認為有什麼問題。
況且,金馬影展願意鼓勵的作品類型太多了,憑什麼這種需要被警惕,而對電影工業的鼓勵則天然沒有問題呢?
在我看來,電影工業造成的生態破壞,是遠遠大過檔案影像的,後者幾乎避免了這個問題。
Harun Farocki曾說,未來電影都是不需要拍的,都是對found footage的剪輯。在被隔離在家的那幾個月裡,我對探索這樣的一種電影可能性更感興趣,因為,孤獨的、被隔絕的個體,不限於疫情封控,也是後現代社會的終極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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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資料引用出處 民族誌影展
備忘錄The Memo
這是一對困於上海廉租房的電影製作人情侶的影像日記。面對無盡的瘋狂,有人瘋了,有人攝影機破「窗」而出,見證了這個國家史無前例的社會隔離運動。
This is a video diary of the surreal lockdown made by the filmmaker couple who were trapped in a small, rented apartment in Shanghai. In the face of endless madness, the camera gradually breaks free from the window and observes a vast social isolation unprecedented in the country’s history.
創作區域 China
發行日期(年) 2023
長度 30 分鐘
格式 Digital, 顏色
導演 窮山惡水電影小組
窮山惡水電影小組是一支創立於二零二零年的實驗紀錄片小組,其作品常以地理媒介的視角聚焦當代中國的底層社群,試圖重新想像屬於弱者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