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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其達 : 楊小萍離世之聯想


昨天有則娛樂新聞,不免引發一些感想。

夙有「遠東首席歌后」之稱(這稱呼是啥 ,我不知)的老牌歌手楊小萍,也是知名演員楊慶煌的姊姊,2日傳出離世消息,享壽79歲,也就是說「群星會」時代的歌手再少一人。

年輕人大概沒聽聞她的名號,但對我輩來說,她是自有電視以來就常出現的名歌手,特別是她獨特的鼻音唱腔,讓人一聽就難忘。她唱紅了太多歌,但全係所謂的靡靡之音,所以我記得好像是1985或86年,有次和朋友在咖啡廳談事情,附近有桌客人就在談楊小萍的歌像歌仔戲,不正經、登不得大雅之堂。

如今想想,楊小萍雖以唱華語歌起家,但她的鼻音、拖曳,既像歌仔戲又有日本演歌風味。楊小萍應係陳培豐老師說的「國語演歌」先驅。

這又讓我想到1970年代,語言政策雷厲風行,舊台語歌幾被滅絕;但唱紅華語歌者,未必皆是四九移民之後,這其中鳳飛飛、龍飄飄、于櫻櫻等台籍女歌手竟是70年代中後期炙手可熱的華語歌手。她們以其台語腔唱紅華語歌 ,這現象殊有研究必要。而她們的前驅就是楊小萍。

楊小萍曾提攜她妹妹楊雅卉、最小弟弟楊慶煌(楊慶煌還大我半年),而她在1971年主演台視連續劇《碎心戀》,那首歌我自小就會唱,當年余天還演楊小萍兒子,真讓人驚訝。

基本上,楊小萍、姚蘇蓉等人是《群星會》的異類,但她們也是打開華語歌曲在台的「先鋒」。再來就是好好研究70年代「國語演歌」何以成形的問題了。

原文出處 蔡其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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