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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評

段震宇:【 粽子 & 洗腦 】


我爸生在湖北長在河南,我媽則上海埔東,沒錯 ── 標準的 “台灣外省第一代”。依我幼時印象,端午家裡都會包棕,但是,和鄰居包的差不多,亦即南部棕(我老家屏東市)。

早期,我媽還會裹一些枕頭型狀包甜豆沙的,但不受小孩歡迎,後來就不包了。依我對他們言談間說及棕子的印象,我很確定:我爸那一邊(中國北方)跟本就沒棕子這回事。至於我媽,上海人有湖州棕(就是前面說的枕頭形粽),但那屬日常點心一類,甜的反而較常見,和端午節沒啥關係。

我推定:小時候,我媽端午節包的南部棕其實是照著台灣南部習俗學著做的!而這也可以說明,為何我竟是到非常久以後,才知道北部棕子作法和我從小習慣的棕子是不一樣的。

由此,我更反過來推想,幾乎確定:粽子(各地各有不同的包裹方式,與內容做法)這種食物,台灣應該和中南半島與中國東南方甚至整個大洋洲的都一樣,不過就是民間流傳的夏季較開胃的一種吃米食的方式。

── 使台灣人相信端午節包與吃這種食物,竟與中國幾千年前某位詩人有關,相信脫不出仍是KMT據台之後長期洗腦的一環啦!要不然,去問問越南人馬來人,或被催眠了的(才會誠實)江浙人或福廣人,看看他們講到粽子時,腦中會不會出現什麼鬼的汨羅江或屈原!

原文出處 段震宇 20170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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