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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史

吳康綺:媽祖廟埕耶銃聲-228宜蘭頭城事件


西元1947年3月19日,宜蘭縣頭圍鄉梗枋里民康氏兄弟康阿振、康阿裕(時年16歲),在田裡工作完畢從田梗小路走上馬路,準備回家的時候,遇到停在路旁軍用卡車,就被軍人用槍逼迫上車。

兄弟上車後,兩人的手掌被軍人刺刀刺穿,手掌各被鐵絲穿過刺穿的傷口,將手捆綁在車蓬的鐵杆上。而後車子一直在宜蘭縣內繞著,沿途又陸續有人被帶上車,且以同樣的方式,手掌被刺刀刺穿,將手綁在軍用卡車鐵杆上。

由於康氏兄弟不懂國語,只聽的懂台語,從頭至尾的過程中不停的被軍人暴力對待。

原欲把車開到出海邊,但因為現今的頭城橋的木橋損毀了(今頭城教會與全國超市旁或後方的頭圍橋),所以車子臨時停在頭城媽祖廟埕前。

康氏兄弟先被叫下車,命令他們在廟埕上挖掘坑洞,在沒什麽工具之下,已經渾身是傷的兄弟倆,軍人還不停的用槍托敲打他們,希望能加快挖坑洞的速度。

好不容易坑洞挖到他們滿意以後,卡車上的人一個個被叫了下來往坑洞走去,此時槍聲隆隆,最後…在不管有沒有斷氣,軍人將七人全推進坑裡就地掩埋,而康氏兄弟也被軍人利用完後丟棄在路旁,隨後兩人因體力不支受重傷而昏迷不醒。(有另一說是載往打馬煙海邊,是海水浴場前的路橋壞了,但小編認為頭城橋比較合理)。

後記:
據耆老阮元海回憶口述歷史記錄,該橋為武營橋。因阮元海先生任職於當年的頭城鄉公所建設課課員,當年亦有軍方來要求可否搶修毀壞不堪的武營橋。

軍方要他去位於頭城”黃德助製材所”商借木材搭建木橋,阮元海回應僅靠木材無法支撐車輛通過。

以上阮元海口述資訊來源:宜蘭文獻雜誌1.頭城鎮耆老座談會議記錄。

翌日凌晨,頭城鄉民赫然發現媽祖廟(今慶元宮)前的廟埕廣場有兩個坑洞埋著屍體,甚至有一隻腳還僵硬地突出地面(此為呂金發)。

兩個坑洞總共有七個人。事件發生後,現場有軍人看守著,”兵仔”(台語)喝令不準家屬收屍,當時不論是家屬或者民眾們,心裡充滿慌張、驚嚇,但又害怕自己被牽連不敢涉入。

在地方仕紳盧纘祥出面與軍團指揮官交涉結果,特准許3月20日天黑後收屍,而遭難者家屬在晚上半夜前去偷屍。

但附帶條件是必須在軍方不知情 之下被竊走屍體,而且要礁溪警察分局同時具報。其實頭城警察分駐所就在附近,但故意捨近就遠,以便家屬有充分時間”竊屍。

當時因電信中斷,特由體型笨重的電信代所長”練山水”刻意騎腳踏車慢慢騎到礁溪分局呈報盜屍。再由礁溪分局向團部報案。該軍再假問原委,然後稱盜走了就算了,表示結案。

相關家屬及附近居民鋤頭把人一個個挖起來。但曾朝宜的家人不知曾已遇害,而未參與收屍。家屬在不安和傷心當中,匆促的將屍體帶回匆匆埋葬頂埔公墓。

然而康阿裕的哥哥康阿振在隔天早上被人以人力拖車載回梗枋老家,但旋即傷重過世。康阿裕在不知昏迷多少天後,當他醒來後,發現身置一處廢棄草寮中,每天有位不相識的鄉親來幫他換藥及簡單的食物,他的左臉頰和大腿被刺刀刺穿約十公分長。

等他恢復到五成時,鄉親即要求他遷至深山躲藏,他先基隆投靠親戚,而後躲至八堵山區。一個16歲的男孩帶着滿身傷和恐懼,躲藏到深山過着原始生活,長達數十年之久。

此次頭城媽祖廟埕前無辜的受難者均遭五花大綁,含冤被槍殺致死,分別埋在兩坑。

第一坑

郭章垣

1915 ~ 1947 (年33歲) 宜蘭醫院院長
生平:
嘉義縣人1942年日本慶應義塾大學醫科畢業並完成外科醫師訓練。 1946年1月自日本回台, 同年五月赴宜蘭任省立宜蘭醫院院長、二二八事件處理委員會總務組委員。遇害時妻子已懷有三個月身孕,事件發生後產下遺腹女郭勝華,現長年居住於美國。

遇害經過:
當郭章垣自鄉下回家當晚,軍隊來家裡打破窗戶,撬開門捉走郭章垣。郭章垣被軍人拘捕後,當時宜蘭已經宣布戒嚴,因此郭章垣之妻只能透過電話尋求援助。

透過他表哥的關係(與連震東是同學),連震東曾試圖救過郭章垣,根據家屬的說法,甚至連日後白崇禧來台時,也曾經下令「不可殺郭章垣」。但這些動作都為時已晚,郭章垣在被捉後沒多久,就已經要準備送去填海。

遇害原由:
郭章垣由於身分特殊而被推舉為主席。而根據宜蘭當地人日後的說法,郭章垣雖然是主席,但並沒有參加太多次會議,而是留在醫院照顧病患比較多。當有消息說國軍要登入台灣後,郭章垣在人家的勸告下,也離開家裡到鄉下地方避了風頭。

而在這段時間內,郭章垣也曾有去大陸或琉球的想法,但因老婆正在預產期等關係,而取消這種想法。而後可能是郭章垣因處理自廈門傳入霍亂,與時年26之官派市長朱正宗利害衝突,遭朱市長密告與共產黨有關聯,被駐軍無審,無判,綁架,謀殺,滅屍於頭城媽祖廟埕前。

蘇耀邦

1892 ~ 1947 (年55歲) 宜蘭農校代理校長
生平:
蘇耀邦為來台的第三代,父親為蘇壁璋是台灣日治時代的漢方醫師。蘇耀邦自宜蘭公學校畢業之後,就到台北就讀國語學校師範科,1911年總督府國語學校師範部畢,畢業後便回到宜蘭地區從事教職公學校(羅東公學校冬瓜山分校)訓導,1919年為公學校任教。

後來總督府在宜蘭地區成立台北州立宜蘭農林學校後,蘇耀邦被聘為該校老師,1927年兼任台北州立宜蘭農林學校教務囑託,宜蘭青年團長,1928年宜蘭農林學校專任教務囑託,並於1937年辭職,一直到戰後才再次回到宜蘭農校擔任教職。

而這段時間中,蘇耀邦曾開設醫院「土門病院」並聘請日本醫生,也曾做過生意,任台灣新聞社記者。後來的台灣省議員郭雨新便是蘇耀邦提拔出來的。當時郭雨新就讀於農林學校,由於家境不好沒錢交學費,蘇耀邦就曾介紹他到一位日本律師家裡去工作。

遇害經過:
在3月18日深夜、19日凌晨,在被抓走那一天,雖然獲得友人的通報,但蘇耀邦仍然認為自己不會發生什麼事,不過最後國軍仍將他帶走。並在夜晚,家屬偷偷收屍運回家。

遇害原因:
當時,蘇耀邦在台北處理事情,過幾天後才回到宜蘭。宜蘭農校的外省籍校長二二八事件時逃走,蘇耀邦出面擔任代理校長的職務。然而,因為二二八事件發生後,一部分的年輕人奪走當地警察局等單位的軍火。

在多位當地人士的請求下,蘇耀邦想到利用遊行的方式,讓年輕人所持有的武器能夠統一集中管理,以免發生不必要的事故。不過在參加完遊行之後,蘇耀邦便開始不管二二八事件期間宜蘭的事務了,蘇耀邦在友人的建議下,到鄉下去避了一段時間,但是晚上都還是回到家裡休息。

葉風鼓 

1908 ~ 1947 (年39歲) 宜蘭警察課代理課長
遇害經過:
國軍進入宜蘭之後,突然實施戒嚴令,並且於三月十九日凌晨開始抓人,而葉風鼓是在家被抓走的。在十九日凌晨一點左右,有人敲葉風皷的家門,並且用台語說:「非常召集!」,因此妻子林淑蘭便開門。

但門一開以後,軍人便進來把葉風皷押走,並送到當時的稅務出張所(現今宜蘭縣稅捐處)接受審訊,事後家屬接到通知至廟前領回屍體,葉風鼓身上有兩個彈孔。

遇害原因:
戰後,國民政府接收台灣,起初派到宜蘭成立台北縣宜蘭區警務課的官員,由於知道葉風皷是宜蘭地區資歷較最深,也對相關業務較熟悉,因此常常找他商量事情,屬於正派的接收人員。

但是一年多之後,羅大偉到宜蘭接任警務課的課長,便開始進行一些不法的行為,例如:趁抓走私的時候,撈一些私人利益等等。然而,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二二八事件發生以後,羅大偉也躲起來,以免被本省人攻擊。

二二八事件發生之後,宜蘭地區屬於較平靜的地區,學生們組織隊伍維持社會秩序,仍有些本省人會去找外省人的麻煩。因此二二八事件處理委員會把外省人集中起來保護,也有些外省人自己躲了起來。

而宜蘭區的警察由於已經三個月沒拿到薪水,因此沒人去上班,再加上羅大偉躲了起來,市長朱政宗才任命葉風皷為警務課代理課長,請他想辦法解決警察的問題。

接任後,葉風皷首先要解決薪水的問題。他發現警務課的倉庫裡有許多走私的輪胎,為了盡快發出薪水,便賣給了南國輪胎廠。

但後來葉風皷要求會計要把所得款項作帳時,發現這些走私的物品早已充公並也入了帳。而私自留下的而是羅大偉想要自己用的,因此葉風皷得罪了羅大偉,這也導致了事後葉風皷被抓的原因。

林蔡齡 

1922 ~ 1947(年25歲) 台灣銀行宜蘭分行行員
生平:
畢業於日本明治大學,戰後任職於台灣銀行宜蘭分行營業課長,喜歡攝影、音樂、藝術,是位多才多藝的人。宜蘭人,父親曾擔任區長。日本明治大學畢業,擔任台灣銀行宜蘭分行營業課長,擅長素描。

遇害經過:
在林蔡齡被捕之前,曾有娘家的親戚勸他要避一下鋒頭,但他自認並沒有作違法的事而拒絕。3 月19日凌晨一點多,帶有槍尾刀的長槍的軍人來家裡敲門,並帶走林蔡齡。

林蔡齡被抓後,他當時懷孕的妻子冒著違反戒嚴令的風險,到娘家通知。由於妻子家中的親戚與宜蘭外省的政要人士有所來往,因此透過這關係查詢林蔡齡的下落,但仍然毫無收穫。而後有人通知林蔡齡已經枉死頭城,而且隔幾天,國軍又回到林蔡齡家中進行搜查。

遇害原因:
根據家屬的說法,二二八事件發生時,林蔡齡並未反抗政府,不知為何遭捕殺,推測原因可能為二。首先,因為當時林蔡齡的家有一半是出租給一個在《新生報》擔任記者的外省人,可能是要捉拿該記者,卻誤捉林蔡齡。

其次,當時一批軍人要領用公款,但由於沒蓋印章,手續不符,林蔡齡並未同意發款,因此得罪該批國軍,該批國軍可能利用二二八事件來公報私仇。在監察院調查報告中則為:林氏為銀行課長,經查其受害原因,似與事件期間擔任處委會幹部及與地方官員、軍警主管曾有過節等有關。

第二坑
呂金發

1926 ~ 1947 (年21歲) 宜蘭警察
宜蘭人,家中的獨子,台灣總督府放送學校畢,戰時調去當兵,戰後到民族派出所擔任警察,和賴阿塗是同事,賴阿塗被捉的同一個晚上,在民族派出所剛值完班的呂金發,也被帶走了。

呂金發屍體發現時臉朝下被五花大綁,右胸有兩個彈孔,左胸有三刀孔,可能是槍殺未死,再刺三刀後活埋。家屬懷疑呂金發可能未參與一件私吞走私案,遭警務課大羅大偉陷害而死。

死後羅大偉還二度至呂金發家中索還警察制服。(小編認為…也很有可能是光復後的國民政府,大肆針對日治時期的台籍日本兵的秋後算帳,有不少有同樣背景的台籍日本兵皆下落不明或遭受差別對待。)

賴阿塗 

1919 ~ 1947 (年28歲) 宜蘭警察
公學校畢,戰後擔任宜蘭民族路派出所警察,正直而老實。二二八事件發生,3 月19日凌晨,有警察和軍人來叫「非常召集」,被騙出去。

曾朝宜 1926 ~ 1947 (年21歲) 宜蘭警察亦有人認為葉風鼓、呂金發、賴阿塗、曾朝宜等四名警員,平日不認同羅大偉等分贓宜蘭沿海沒收自走私漁船之物資之行為,招致時為宜蘭警察局警務課長的羅大偉不滿而惹來殺機。

康阿裕 

1932 ~ 2007 (時年16) 農夫
時年16歲,在此事件中,單純無差別軍警扼殺的受重傷之受害者,也是唯一的倖存者。即使二二八在日後已得到平反,初期的康阿裕先生仍帶有恐懼不敢表明身份,直至旁人說服、告知他現在已經不用懼怕政府官兵,他才漸漸放下戒心,站出來說出當年事實的真相。

家破人亡的康氏兄弟,後續家族之土地也在108年無人繼承,土地公開標售之公告

康阿振 1923 ~ 1947 (年24)
農夫
在此事件中,單純無差別軍警扼殺的死亡受害者。

林金春

1923 ~ 19XX(時年20)
郵電局電信課課長在當年3月18日於辨公室無故遭國府軍逮捕,自行走路至此事件中當時的宜蘭稅捐處,他是最後一位上車的第八人,上車後不久稅捐處團部之團長掀開軍卡帆布,因與林金春有幾面之緣,在團長與其它軍官簡單的對話後,林金春便下車。而後被羈押約二十日,並遭到刑求。

後來因地方民代聯保獲得到釋放,後不久後民國四十年到五十二年間,在白色恐怖下又被誣指為中共外圍組織成員,又坐牢達十二年。

二二八事件,從1947年2月27日的緝煙開始,至5月16日解除戒嚴令為止,是台灣史上最慘痛的人為悲劇,死傷人數難以估計,對台灣的政治、社會的發展影響甚鉅。

宜蘭地區的二二八事件受難者,在宜蘭境內由北自頭城媽祖廟,南至蘇澳的烏石鼻,都有人被槍殺填埋於坑洞裡;或被綁著石頭投入大海,其手段之殘忍令人心驚膽顫,也埋葬了人性和生命的價值與意義。

文獻已知死者約計33人,但名單的背後還有許多難以估計的傷亡與後續相關被清算的無辜受傷者。受害類型大致分為:遭軍方計劃性逮捕謀害、失蹤、刑求致死、恣意殺害、遭軍方重創傷害、擄人勒贖、及濫捕濫押等八種。

每個無辜生命的犧牲,都代表一個美滿家庭的破碎。受難者家屬承受頓失至親。生活無依的嚴酷打擊,忍受茫然不安與孤立的煎熬,70年來,二二八事件始終是家屬的劇痛和陰影。


補文 2019/03/19 頭城媽祖廟事件72週年
頭城媽祖廟埕為本慘案之發生地,但因為人為因素,紀念碑於落成後便被移至現地,誰執政、誰當官都不是年輕一代需要去著重的,重點必需是可以為地方做事的人政治及政黨這類東西,對於像小編這樣年輕一代,其實…”完全不在意、不在乎”但在完全不同的政治立場下,卻把擦槍走火的歷史故事,被漠視、甚至…被醜化!

就連事件發生地明明在廟前廣場牌坊下,卻因為各方各執不同立場,地方人士長年爭取而來的紀念碑,委屈的座落於路邊一角。

而今…紅綠燈及配電箱遷移就這麼成立於紀念碑前。紅綠燈及配電箱在交通要道並沒有錯,但某些人士始終不同意將紀念碑立於案發地。

足見2020年…試圖要淡化與漠視這段歷史故事的這群人,您們…真的問心無愧?神明沒有錯,宗教亦沒錯,能污染這塊聖潔的場域的….只有”人” 。

 (PS.最後在各方抗議後,紅綠燈及配電箱已立即另移它處)
廟方主委拒絕理由:媽祖是神,是神聖的地方,不希望有關政治的東西在廟埕。從事地方史地研究的小編,一直認為二二八是歷史事件,是誰把他政治化了???甚至至今本文章貼出後,小編立即感受到異樣眼光與甚至被貼上政治立場之標籤!2020年,台灣人,真的自由了嗎?想從事史地研究的人卻帶有政治或其它主觀意識!這群人所做出來的研究與著作,夠公正客觀嗎???

當年涉嫌加害以上二二八受害者之公務人員參考如下:
(以下10人名單取自台灣海外網提供之告訴資料,內容未經確認僅供參考)

1. 朱正宗
時任宜蘭市長, 時年二十五歲, 山東籍, 後又任職公賣局, 繼又曾任台灣土地開發公司總裁 曾住台北市光復南路240巷31號2樓(舊址)

2. 羅大偉
時任宜蘭警察局警務課長, 大陸籍, 事件後數年, 曾於事後多年返回宜蘭表示”當年做過頭”云云.

3. 陳智
時任市長秘書, 大陸籍?諳台語.曾被處理委員會激動人員拿武士刀欲砍之. 郭章垣院長由背後抱住持刀者而救其一命.有一說曰陳智後來發瘋而死.

4. 周競宇
時任宜蘭空軍機場隊長, 被指為事實參加決定殺害對象之八名成員之一。

5. 徐光沖
時任基隆要塞司令部派駐宜蘭之參謀。

6. 李文王
當時駐軍七十軍七十五師224團團長。

7. 邵漢三
當時駐軍七十軍七十五師224團營長。

8. 康長銘
時任警員, 參與綁架。

9. 簡宗琳
時任警員, 參與綁架。

10. 吳其政
時任警員, 參與綁架。

小編歲歲唸:
二二八事件為西元1947年台灣所發生的歷史事件,在當時的時空下政局治動盪、社會尚未穩定,加上當局者刻意的放大扭曲民眾對於社會不公的反彈,加上部份人士私慾、權慾、貪婪所造成屠殺的悲慘事件。

受害者不分地區、族群、性別、姓氏。當時台灣為陳儀政府時代,所以…目前史料大部份皆歸罪為陳儀領導無方所致,但另有一說陳儀只是案件本身的代罪羔羊,至於背後的藏鏡人是誰,大家就自行判斷吧。

另…一很妙的事,我網路上找的到大部份受害者的照片,卻不到宜蘭縣內二二八加害者:時任宜蘭市長朱正宗、警務課長羅大偉、市長秘書陳智….等10人的照片。呃…國防布自古皆然。

為何台灣會有如此嚴重的反抗國民政府的行為,普遍認定…相對於日治時期,台灣日本軍警紀律嚴明,民間鮮有鬥毆、違法之情事。

光復後由蔣介石領導的國民政府帶來的軍政人員,軍紀渙散,貪污盛行,民間外省人與本省人對立日漸嚴重。在一次的導火線上快速蔓沿後,引發全國百姓壓抑已久的不滿,最後演變成全國事件。

歷史是讓我們記取教訓、更不能扭曲及遺忘,期許未來不再發生同樣的錯誤,但並不是讓我們彼此仇恨造成對立。本文僅以見証歷史、了解歷史並願亡者安寧,祈盼共同生活在這塊土地上的大家庭,悲劇不再、天佑台灣。

We are proud of Taiwanese

後續搶孤活動的高低擔,也有相關紀念活動。

資料來源:
宜蘭縣政府台灣二二八關懷總會台灣海外網、噶瑪蘭 二二八-宜蘭228口述歷史

原文出處 https://kanchiwu.blogspot.com/2017/10/blog-post.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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