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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評

李忠憲 的隱性反骨 : 巧合變先知 20210717


有人質疑我打 AZ 是偷打殘劑,像國民黨的AZ特工隊一樣,是認識Ben 找到特權,不然也不會500或1500搞不清楚。這種道德上的質疑,對我來講算是比較新的,以前被人家質疑的是文句不通順,錯字太多,或是沒有什麼產業經驗、手中也沒有股票的蛋頭學者。

以康德的話來說:所有的希望都建立在幸福的基礎上。希望是主體本身,所以它本質上與做某事有關。 此外,對康德來說,希望是一種許可,甚至是一種權利,我可能希望,而不是:我被賦予希望。希望並不是他人給予或莫名其妙,這是有條件的,我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因此才可能希望。

康德提出了這三個著名的問題:

我能知道什麼?

我應該怎麼辦?

我能指望什麼?

重點總是在我身上,只是方式不同,這三個問題的答案是:可以,應該,能夠。

希望與幸福成正比。如果我做我應該做的,那麼我可以抱有希望,所以我很幸福。 這聽起來像是服從,但這不是康德的意思。幸福的功勞是由道德法則定義的,而不是由一種優越感,或政治權力而來。

對康德來說,希望是一種許可、一種權利,本質上與做某事有關。我可能希望,而不是:我無條件得到希望

理性上世界沒有無條件的希望,已願他力更是幼稚無知,人總要做些什麼,才有條件可以希望,藉由希望找到幸福!

我4月30號就打了第一劑,本來預約8個禮拜以後可以打第二劑,被取消。然後醫院又主動打電話來跟我約了10個禮拜以後的第二劑。

我當時登記自費去打疫苗,不完全是因為有遠見,或是所謂先知的行為,而是我在2019年就拿到科技部2020年三個月短期進修的經費,本來要帶實驗室一個團隊到歐洲去做資訊安全計劃的研究,但是因為武漢肺炎的原因,一直無法成行。這是我去打疫苗的因素之一,很多事情是因緣巧合,事後看起來好像先知!

原文出處 李忠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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